李牧完全沒想到洛東云這么識趣。
自已都還沒提呢!
這怎么好意思呢?
“哎呀,洛司長,你看我,拿著你的功法也不撒手了。”
“快給你。”
李牧說著話又把功法往洛東云懷里塞了塞。
洛東云也不墨跡,拿出驚天羅盤直接一手交盤一手交書。
絲毫沒有心疼的感覺!
因為他心里最清楚。
李牧這幾本功法的作用,一百個驚天羅盤也換不來!
李牧就是想要這么個靈寶保命的。
別說他主動要。
這四個功法一出來,洛東云真的也會主動給的。
李牧收好了驚天羅盤。
洛東云已經翻開功法看了起來。
而剛剛被打飛的孟培培,此時整個人都是懵的!
洛東云居然也對她動手了??
不過此刻她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。
反正紙質功法出來她早晚是能看到的。
洛東云連連贊嘆道:
“好!太好了!!”
“你小子立的這可不是大功了,這是天功啊!!”
“你絕對會拿到開天勛章!!”
開天勛章,光聽名字就知道比開山勛章高了不止一個層次。
整個華夏最高的軍功勛章沒有之一。
基本等同于一塊免死金牌......
“不過......”
洛東云合上功法,隨后緊緊攥住李牧的手。
似乎生怕他跑了似的。
“我們雖然真的不想逼你創作,但是現在確實也已經火燒眉毛了。”
“第三階段之后,所有的城市死亡率都是直線飆升。”
“現在異界相互大摸底的階段也逐漸過去。”
“接下來就是最激烈的領地碰撞。”
“死亡率還會繼續再拉升一個檔次。”
“雖然這幾種攻擊的功法一定能起到作用,但畢竟不能覆蓋全部。”
“可是有兩種功法可以覆蓋全部!”
“那就是防御功法和身法!”
“它們甚至比內功更加通用,更是能夠增加存活率的最有效手段。”
“李老弟!李善人!李天才!!”
李牧淡淡的伸手抹了一下臉。
“注意點口水。”
“今天我洛東云為民請命!就道德綁架你一次!”
“你抽空再給整兩個防御功法和身法好不好!”
李牧為難嘆氣:
“看在你老官也不容易的份上,我就讓你點一次菜!”
“誰讓你開口了呢。”
“你對我好,我也對你好!”
“只要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!”
李牧語重心長的拍著洛東云的大手。
洛東云老臉都讓李牧撩紅了。
警惕的撒開手。
李牧嘿嘿一笑。
“沒啥事的話,那我就走啦。”
“這么急?我都給你安排好飯了!”
洛東云一陣無語,這家伙立這么大功,連個門都不進,在院里就把事說完了。
這也太潦草了。
“我還有事呢。”李牧道。
“什么事?說來我聽。”
洛東云自是不能輕易讓他走。
“也罷,順便問問你,這血池城有沒有萬象鐵?量越大越好!”
“萬象鐵?你要這東西干什么?”
洛東云頓時疑惑。
這萬象鐵一來稀有,二來效用奇詭。
對外人來說有點冷門,但是對這個行業的人來說可是極珍之物。
李牧要量大干什么?
“做武器!”李牧直說。
他現在除了找玄階怪物打戰勝點,就是要做屬于自已的神兵利器!
萬象鐵這種東西,自身可塑性極強,不怕彎不怕折,打碎了都能再粘起來!
而其重量和強度,完全是看它吞噬什么材料。
比如現在李牧的如意棒吞噬的是那老龜殼。
現在的萬象鐵硬度十分驚人。
重量也至少有上百噸!
李牧駕馭神兵術飛擊又不受重量約束。
但是攻擊的時候卻能吃到重量加成。
只要不斷尋找萬象鐵填進如意棒中。
李牧絕對能夠最后打造出一個能自由伸縮,質量強絕的神兵利器。
所以他每到一城,必須想方設法搜刮萬象鐵。
“噢,我知道血海軍區的軍需處應該有,市面上散落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但是有一個家族你應該可以去看看。”
“血池城有個家族,汪家,他們家族專門做高端武器和靈寶材料的生意。”
“擁有特殊的煉制武器靈寶的秘法,勢力著實不小。”
“據說他們家好像是有萬象鐵!”
“好嘞!告辭!”
李牧聽完一拱手,直接就準備走了。
洛東云卻是將他一把攥住。
“你回來,我給你提供線索,這不也節省給你時間了嘛!”
“賞個臉,在我這吃個飯。”
身后的張白河也走了上來勸道:
“是啊,軍功司的人可都等著你來呢!”
“你就這么走了,我們實在是沒法交代。”
“傳出去還以為我們軍功司怎么把你得罪了!”
盛情難卻。
李牧也只好先作罷。
但也不忘囑咐啞女:
“啞一啞六,你們去打聽一下這個汪家,其他啞妹兩兩一組,分散去打探一下萬象鐵的下落。”
“是!”
啞女們領命離開。
此時。
醉云酒家,一家在城北還算上等的飯莊。
包間之中。
幾個穿著便裝的執法人員正在吃請。
請客的是一個年輕人。
這年輕人滿眼苦澀,但是臉上卻強擠出笑意。
恭敬的端著酒起身弓著身子。
沖執法人員中的兩個中年說道:
“林審判長,宋副部長,我敬您二位領導一杯。”
“案子到這個地步,我童風不求其他!”
“我甚至不求公平公正了!”
“我姐姐現在被他抓走,生死未卜,我只求把人找到!”
“只要我姐姐活著回來!”
“我......我們童家不會再追究此事!”
“我求二位領導,為我們童家做一次主!”
“我先干為敬!”
說完話,童風的眼睛已經是紅了。
他怕忍不住,借著喝酒,仰頭一飲而盡,狠擦了一下眼角。
一旁這次負責幫他牽線這次酒局的年輕公子哥。
有些無語的看著童風。
心說你還真是不會說話!
他剛才都有心等童風說完了幫他圓兩句,沒想到童風把酒喝了。
他頓時有些尷尬的坐在原地。
而林審判長和宋副部長卻是根本沒端酒杯。
林審判長淡淡的說道:
“童公子,你們童家好歹也算個不大不小的藥企。”
“你可不能毫無根據的說話啊。”
“什么叫甚至不求公平公正?我林某人做事難道不公正嗎??”
說著話,他胖乎乎的身材往后一靠,雙手合握搭在腿上,挑眉看著童風。
宋副部長更是直接冷哼:
“鬧了半天,童公子是把我們當腐敗分子了!”
“這酒我可是不敢喝啊。”
童風頓時臉色慘白。
他知道自已說錯話了。
但這事也不能怪他。
關心則亂,自已堂堂一個制藥家族,雖然是三流,但卻本本分分。
就因為自已在一個酒會上沒有認出一個大家族的子弟。
那家族子弟便記恨上了自已,開玩笑說他要是自已的姐夫,自已肯定就認識了。
結果第二天自已姐姐就失蹤了。
到現在已經失蹤了一周左右。
報執法找人脈怎么都沒用!
自已又沒有證據,根本碰不過人家一流的家族。
就連今天這極其屈辱的‘和解’方案,自家也是花重金找人牽線,求這兩個關鍵人物幫忙。
沒想到因為自已說錯話,又要功虧一簣。
就在此時。
包間門被人咚的一聲大力推開!
一個雙手插兜,吊兒郎當的少爺秧子走了進來:
“喲!喝著呢?”
看到這人,童風徹底心墜到了地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