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秒記住【。3。】,高陽臉上笑容越發濃郁,“那是自然,畢竟這可是上戰場,如何謹慎都不為過。”“除此之外,小子還給麾下的八百人,將甲胄加強了一番,還全都配備了清一色,以鍛鋼法鑄造的大乾陌刀。”“當然,這都是稟告過陛下,陛下出一半,小子出一半的,事后這些盔甲和陌刀,也是陛下的。”“另外那就是手雷了,順帶趁著有空,搞出了煙霧彈,還有火油罐,也配備了不少。”“戰場之上,最怕受傷,所以金瘡藥必不可少,還搞出了繃帶,止血的草藥,另外還搞到了天然的磁石,加工出了指南針。”“這指南針,就是辨別方向的,相比大乾現在的司南來說,精度要更為準確!”“這指南針可不容易,費了老大的勁了,但在沙漠,還是必不可少。”“嘶!”兩人聞言,齊齊倒抽一口涼氣。手雷?甲胄,大乾陌刀?這每一樣,都是精銳才有的東西,那肯定不用說,馬鐙、馬蹄鐵還有破虜弓,那必定也全都配備了。甚至這臭小子,還帶了金瘡藥和辨別方向更精準的指南針。高陽就像是記起了什么。他又趕忙出聲道,“對了,沙漠消息難以傳遞,要是遇到了緊急情況,信鴿必不可少。”“所以還配備了許多信鴿,一來可傳遞情報,二來餓了可以烤了吃。”“軍中條件艱苦,只能隨便對付一口。”高天龍:“……”呂震:“……”他們盯著極為忙碌的下人,還有面前的高陽,陷入了沉默之中。“時間到用方知少,這準備……終究是沒那么有底氣!”“但沒辦法,也只能這樣了。”高陽皺眉,一臉可惜。他嘆了一口氣,隨后朝高天龍和呂震告辭,要前去左威衛大營,將這一身裝備發下去。呂震聽不下去了,內心狂顫,他朝高天龍出聲道,“老國公,這準備還不足?”“這就差褲衩做成鐵的了!”高天龍也有些無奈,“陽兒生來謹慎,匈奴人又殘暴,多準備一些,也很合理。”“但這注定多余了,以他的身份,老夫充其量讓他撿撿戰功,在大軍附近抓幾個舌頭,這都無用功啊!”高天龍搖搖頭,隨后道,“走吧,陛下要拿下玄水河套,明日大軍就得開撥,你我也商議一番。”兩人往屋內走去,高陽則命人將東西全都送到了左威衛大營。并且將東西,全都發了下去。一時間。樸多驚呆了。趙不識驚呆了。就連對高陽看不上的王驍,也滿臉的震驚。“臥槽!”“這刀,這甲!”“還有這弓,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!”高陽的八百親衛,全都驚呆了。尤其是那些挖礦兵,摸著鋒利的大乾陌刀,一雙虎眸都紅了。一秒記住【。3。】,他們心底在哀嚎。這特么當初搶奪礦山,他們手里要是拿的這家伙,這還了得?有錢有勢,真是為所欲為啊!眾人齊齊盯著高陽,心頭微顫。高陽盯著面前的八百親衛,也露出了一抹笑容。這幾個月,他幾乎是以魔鬼訓練,狠狠操練這幫親衛的。道理很簡單,現在不吃苦,上了戰場,他們丟命倒是其次,關鍵是他的安危怎么辦?因此,狠狠操練!堅持不住的,便一腳踢出去,后面有太多人想躋身進來。當然,還是為了自己的命,這八百人的伙食,每一頓都趕上豬了。八百精銳中的精銳,再以特種兵之法操練幾個月,戰力再次飆升,再配備最新,最好的武器。“呼!”“總算有點安全感了。”高陽見狀,滿意的感嘆了一聲。次日。一大清早。整個長安面帶肅殺,大軍今日在城外聚集,朝著玄水河套地區開撥。高天龍起了一個大早。高陽也是如此。高長文,高靈,以及高峰,李氏,全都起了一個大早。無論何時,家人都是最為擔心的人。李氏一身華服,淚眼婆娑,“陽兒,這次遠行,乃是出征匈奴,娘沒辦法給你塞幾個女子一路照顧你了。”“所以就給你塞了幾個廚子。”“腎和胃,總得有一個舒坦點。”見狀,高陽心里頗為感動。倒是高峰一臉不爽,呵斥道,“慈母多敗兒,軍中豈能胡亂開小灶?”“這不是胡鬧嗎?”隨后,他朝高陽語重心長的道,“好男兒當上戰場,報國殺敵!”“這一點為父支持你,跟你娘不同,為父要靠譜一點,此行你隨軍出征,為父花費重金連夜從軍中尋了一個精銳老卒,據說已至耄耋之年,一生與匈奴歷經大小戰上百場,在沙漠上有著強大的生存經驗。”“前人之經驗,關鍵時候說不定能有奇效!”這一番話,令高陽眉頭一挑。高峰一拍手,只見一個坐在椅子上,被兩名下人抬上來,臉上滿是褶皺,連牙都沒幾顆的老人映入高陽的眼中。“老人家,你久經沙漠,一生與匈奴歷經大小數百戰,有何戰場上的經驗,還請不吝速速傳給我兒!”高峰出聲道。一時間,眾人齊齊看向了這名牙都掉完了的老卒。下一秒。這名老卒便開口道,“大人,沙漠最易迷路,萬一不幸敗了,逃難之時,身份都是虛的,食物極為珍貴。”“大人快要餓死的時候,要牢牢記住這番話——”“萬一迫不得已要吃屎,那種拉肚子的屎反而不臭,撐死也就有點酸,但那種固體的,大人不到萬不得已,千萬不要碰,那種不但臭,還非常粘牙。”